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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桩(倒浇蜡烛/肏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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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和之道博大精深,尚需与卿卿共参妙谛。

    ”前脚还说着正经话,后脚已把玉娘粉面掰过来,脸贴脸,嘴对嘴,把着乳胸,姿意亲热。

     “唔...”她本想回怼几句,却尽数被他吞入喉中。

     “好心肝儿,这招叫做‘脸儿厮磨,枪儿不倒’...”话音未落,那紫红玉茎便往花穴里狠狠一旋。

     这一来一去,弄得她双腿酸软,又蹲不住了。

    她欲张口抗议,却被男人噙住丁香小舌,咂弄得啧啧作响。

    那玉茎在下面也不消停,九浅一深地凿得花心发麻,只得反手去掐他大腿,嘴里呜呜咽咽的骂。

     他正杀得性起,忽听这番哭求,只当她是撒娇,便执起那只作乱的小手再去揉她胸乳。

    可那美人芙蓉面涨得绯红,舌底呜咽不停,腿根直打颤,方知不是撒娇。

    于是便移开她的唇,只听她哭唧唧道,“快些放我下来,我...我要小解!” 宋昱微微一怔,真就停下了动作。

    接着把她带到床边,把着她的双腿,摆出把尿童子的架势。

     “天杀的!这是作甚!” “来吧,挺不住就尿出来。

    ”他倒是一副理所应当,可是他那作怪的物件怎还埋在牝穴中,叫她如何... 玉娘急得脚尖乱点,那水关将开未开,偏被肉楔子堵得严实,还时不时小意抽送。

    尿意汹汹如潮涌,她实在难忍,花房紧缩着反将那阳物咬得更紧,她听到男人发出舒爽闷哼声。

     好个荒唐姿势!她急得叁魂出窍,直跺悬空的双足,竟连那市井粗话都逼了出来,“你这贼杀才!还不将你那臭鸡巴抽出来!” 他偏不听,还使坏往上顶了顶,“心肝儿莫慌,我这可以是顶级‘玉塞子’,最是防漏...” 话未说完,葱管似的指甲往他腿肉里死命一拧,她这回是真动了气。

    宋昱“嘶”了声倒抽冷气,但觉腿间剧痛,那昂藏物事竟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最后一阵翻涌,阳精混着她的花露一并涌出。

     阳物顷刻间抽出,却见那混着阳精的玉泉“哗啦啦”倾泻而出,竟在地上冲出个小镜湖来。

     两人俱是一怔,忽有腥臊气味袭来,玉娘先醒过神来,只见她一头扎进锦被,哭骂道,“天杀的...都怪你这混账...这辈子...再没脸见人了...” 本是一场巫山云雨会,倒变成了娇娘水漫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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