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掐着柳腰猛然上顶,就着这般姿势又颠弄起来。
“啊...啊...太深了...顶到了...”她胡乱摇着头,新梳的堕马髻随着剧烈摇晃彻底散开,青丝黏在汗湿的香肩上。
男人隔着衣料狠狠揉捏那双雪乳,布料摩擦得乳尖生疼,他也觉着不尽兴,便要拆她的衣,却摸到满手繁复的系带。
“不行...这个不行...”她死死护住胸前,珍珠扣在挣扎间硌得生疼。
这衣裳是春桃伺候她穿上的,光是系带就花了不少功夫。
且她想着保留最后的体面,若被春桃知晓同公子这般白日宣淫,叫她如何抬头。
“让爷看看这几个月揉大了多少?”
男人哼笑一声,直接扯开最上面的叁对扣子,扣子一崩,衣襟刚好卡在双乳下,两只白兔弹跳而出。
他双手握住白兔揉捏着,拇指恶意刮蹭挺立的乳尖,“别说,白日瞧着更浪。
”
玉娘对此表示不满,夹了他一下。
突然乳首被两指夹住拉扯,疼得她叫出声来,刚夹紧的牝穴也被人冲撞开来,“噗嗤噗嗤”交合水声阵阵不停。
“这么沉的奶子,说不定真能挤出奶来。
”他自顾自说着。
“胡扯!我都没生养过,哪来的奶水!”她羞红了脸,扬手要拍他作乱的爪子,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硬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揉弄。
大掌覆上那对雪乳,时而合拢揉捏,时而分开托起,忽顺忽逆,双峰被他晃出乳浪,临了还捏着小乳尖反复碾磨。
顶端茱萸早已硬挺,她正被弄得浑身发颤,而身下那阳物又开始使坏,动作便愈发凶狠,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汩汩春水。
“你摸摸看…”他带着她的柔荑按上自己饱胀的乳团,“这样压一压,说不定就有呢?”话音未落便是一记狠掐,这般掐乳加颠腿,简直要她命脉。
“啊啊...你...下流!”她羞愤交加,却被他强行带着抚摸自己发胀的乳肉,而腿心处那肆虐的律动越发猖獗,竟似要往死里弄她,宫口都要被肏开了。
“不乖。
”他低笑着惩罚般加重力道,然后又是一阵猛送厉抽,阳根次次直捣花心,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她的情穴儿几欲倾颓,身子连丢了几次,湿了香被,整个人酥软如泥地挂在他臂弯里,带着哭腔的媚叫一声比一声弱。
“啊...啊...轻点...受不住了...”
“爷伺候得你可舒服?”
“畜生!...肏得...要死了...”
“你这小淫妇嘴倒是倔得很。
”
“你再这般狠弄我,我绞断你!”
“来啊!看谁先讨饶!”
“...”
“趴稳了!爷要往死里顶了!”
“混账!!!”
......
男人掐着她腰胯又连干了几发,粗茎在泥泞小穴里进出得水声四溅,直到滚烫浊液尽数灌入花心,这才餍足地抽身而退。
可这般大的动静,外头却静得出奇。
原是仆人们都聚在后院忙活着,谁也没发现这主屋里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