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抚弄那白嫩小穴,一手轻拍她的白臀,腰间那话儿硬得发狠,还死死抵着柳腰,“卿卿为何推拒?你狠心让爷煎熬于此?”
“快歇手!可使不得!”她慌了,忙拢起裙裾遮掩羞处,可仍旧被男人毫不留情掀起裙摆。
这次更过分了,直接伸出长指入侵那紧窄之处。
刚下了半截手指,便惹得她痛呼出声。
可他却恍若未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搅动起来。
“嗯~嗯~”阵阵酥麻涌上脊背,花径竟被捣出蜜露,她情难自禁媚叫出声。
他忽而撤出手指,两指掰开娇嫩花蒂,使其露出个小肉洞,忽然一股水儿随之喷出,在青砖地上“哗啦啦”浇个正着。
知其情动,他轻笑,两指撑开那翕动的小穴,粘稠水声随着他动作响起,“嗯?下头这小嘴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想要?”
“都怨你!”玉娘红着脸嗔道,“大清早的...偏来招我。
”
“呵,你这小娘子,大早扮得这么娇,绡在爷矮榻上横陈,襟口都开到胸脯了...”他突然掐着那杨柳腰往身下按,“分明是这小淫妇存心要磨死爷!”
他恶人先告状,反倒责起她了,可闲着的另只手却忙着解绸裤,紫红孽根瞬间跳出,青筋盘虬的柱身还挂着水儿,热腾腾抵住她腿心。
玉娘惊喘着去推他,却被他反手抓着按在那烙铁似的阳根上,“你摸摸,都硬成什么样了。
”
“你这淫贼!”
“既已湿成这样,何必再装模作样?”他从后贴紧她身子,掐着她的腿根儿往上一提,单腿再顶开她的膝弯,侧骑了上去。
胯下那紫红阳根早已青筋暴起,此刻正抵着翕张的穴口研磨,磨得那两片嫩肉细细密密泌出黏涎。
“瞧瞧你这小骚穴,分明咬着爷不放——”接着男人沉腰一送,龟首刚破开穴口,便听得玉娘带着哭腔“哎呦”一声,雪臀乱扭着要躲,反倒让那粗长阳根又吃进去半寸。
“啊…嗯啊…慢些…啊!”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仰起雪颈放声娇颤。
男人低笑,大掌掐紧她细软的腰肢,猛地将她臀瓣托起,又重重按下,剩下的半寸也被他送了去。
“心肝儿,这便受不住了?”他喘息粗重,动作愈发凶狠,每一下都顶到最里,粗长硬物直捣深处,撞得她浑身酥颤,“且受着,这才刚开始呢!”
“啊啊...莫要顶得这般深,奴家受不住。
”她娇声讨饶,纤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这般早便折腾人,叫奴家白日里如何行走...”
“白日里在房里歇息便是。
”他倒是会安排,粗粝掌心揉捏着雪腻腿根,“不捣开花心泄了这火,爷这涨硬的孽根怎肯罢休?”
难得寻着白日偷欢的时机,四下无人打扰,自是要尽兴而为。
于是他再将人儿抱起背靠着墙,裙裾尽数撩至腰间,露出那湿漉漉的嫩穴。
挪动的全程,粗长阳物始终深埋其中,进出间带出晶亮蜜液,二者竟似天生就该长在一处般严丝合缝。
复而拍拍那白穴,听得她“嗯嗯”浅叫,他劲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