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今天依然进行非接触式诱导。
」
乔笙抬眸，语气温和疏离，「请闭上眼，跟随我的指引。
」
厉司寒轻轻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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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次，他的心跳有异样的骚动。
乔笙的声音柔和缓慢，像温热的水流，一寸寸浸入他向来冰冷僵硬的神经。
空气变得黏稠。
他的手指动了动，骨节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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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结束。
乔笙起身合上资料夹，轻声道：「今天进步很大，厉先生。
」
厉司寒睁开眼，盯着她，眼神沉得可怕。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起身。
乔笙礼貌地点头，转身离开。
门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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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厉司寒独自坐在宽敞的客厅。
他松开领口，指节不经意摩挲过喉结。
那种烦躁又炙热的感觉，仍未散去。
这绝不正常。
他自知自己的病——无法接受任何亲密接触，曾经无数女人靠近他，
不是被他本能地排斥，就是被他冷眼驱逐。
可今天，他却对一个女人起了反应。
是乔笙。
但他不能仅凭一次反应就下结论。
厉司寒打开手机，吩咐助理，安排几个条件顶尖的女人到他的私人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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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内，昏黄的水晶灯下，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轻声唤他：「厉先生。
」
女人穿着剪裁精緻的长裙，身形曼妙，媚眼如丝地凑近他。
厉司寒皱眉，刚一接触女人指尖，身体立刻本能地起了强烈的排斥反应。
噁心，厌恶，甚至想把眼前这个人撕碎。
他冷着脸，站起身，冷声道：
「滚。
」
女人吓得脸色煞白，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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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第三个，他又试了好几次。
无论女人的外貌是美艷是清纯，身材多么凹凸有至，他都无动于衷，甚至只觉厌恶。
厉司寒站在落地窗前，手指轻轻扣着玻璃，眸色阴暗沉冷。
心底某个可怕的念头，越来越清晰。
——
他只对乔笙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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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低笑，声音低哑：
「乔笙……」
「原来你，是我的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