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赚钱,不惜出卖色相是吗?白总,我在这儿呢,如果你觉得我不够爱你,想试探我是不是吃醋,我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很吃醋,我他妈特别吃醋!”
我真的被气坏了,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她立刻被我吓到了,赶忙解释说,小志对不起,姐不是有意的,姐不该当着你的面那样;姐笨死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就不要跟他那么暧昧!”我含着眼泪,冷冷地盯着她说。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命令她,这样的要求很无礼,可有些话,不说出来,我特么能憋死!
“嗯,姐不那样了,姐听你的好不好?只要你不生气、不伤心,高高兴兴的,姐怎样都行。
”她特慌张地安慰我,特怕我委屈。
我见她这样,其实我知道,她也是不想的;但有些时候,为了生意却不得不那样。
我想了一下,觉得不该说刚才的话,就跟她道歉说:姐,对不起,是我孩子气了。
她听我这么说,立刻松了口气,就说:“没事的,你这样,证明你爱姐,姐心里高兴!不过小志,姐要跟你说,人在这社会上生存啊,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如果你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就必须要学会隐忍、学会虚假,跟不喜欢的人交朋友,跟自己的敌人假客套,明白吗?”
我点点头,这不是白姐第一次劝我了,以前不听,那是因为自己太幼稚,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洗礼;否则的话,我跟陈芳的关系,也不会一直那么僵硬,那么让人不舒服。
如今,我经历了一些事后,再回味这些话,感觉白姐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而且白姐需要钱,她不拜金,但却要帮她的父亲;我想如果不是她父亲那样,以白姐的性格,她宁愿舍弃东南铝业的业务,也不愿跟那男人那样说话。
把事情想明白了,我心里就没有那么气了;她见我情绪好转,就又开始跟我闹。
我不大有心情跟她嬉皮笑脸,就问白姐说:“姐,您的父亲,到底挪用了多少公款?如果咱们这次,把东南铝业的单子接下来,赚的钱能不能把亏空补上?”
白姐听了,突然就不闹了,只是愣愣地看了我半天,却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