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砍竹子的那个人也同样没有收到通知。
如果不是提前确认过山上没有被架起什么隐藏摄像头,江知遥都怀疑陈君君会请什么网红来做人性观察节目。
离开麻将室后,她直奔向农庄后方的鱼塘,去叫其中一个钓鱼佬带路,开车前往老江家赘婿的指定训练场——某个老长辈家的竹林。
陈君君一路上都在吹嘘自己当年有多勇猛,拉踩温亦枫在来的路上抖得有多严重。
江知遥不想听他鬼扯,她已经被陈君君所说的“满手血泡”、“竹刺直接扎进肉里”、“手掌心都是血洞”吓得直犯恶心。
“行吧,你厉害。
”
她揉了揉胸口,有气无力地顺从了陈君君。
“但如果你考验他的目的是比谁流的血更多,恐怕会被他家长记恨一辈子哦。
他们嘴上说得好听,支持他接受考验,真看到儿子流血不可能不心疼的,到时候你就完蛋了。
”
陈君君单手打着方向盘,伸出右手在女儿的脑袋上拍拍。
“不要担心,爸爸完蛋不了的,小温的爸爸和叔叔说话都蛮客气的,他爸爸还约我到他们家附近去钓鱼呢,一点也没有大佬架子。
你放心好了,爸爸不是血腥暴力的人,知道分寸的。
”
他都把个人经验说得像cult片一样猎奇了,这叫她怎么能放心?
江知遥心烦意乱地望向车窗外,逐渐靠近的那片竹林里,某个接受考验的傻狗正对着一根高达二十米的竹子用力挥动砍刀,而小土路边也躺着目测十来根。
见他们到来,温亦枫非但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迎接,反而砍得更加卖力。
他戴着厚厚的劳保手套,热得满头是汗。
脸蛋也好胳膊也罢,整个人都如同掉进蒸锅一般,身上的短袖也早已湿透。
江知遥想给他递张清凉湿巾缓一缓,却被他大声喝止。
“不要过来呀!”温亦枫闭着眼睛冲她所在的方向吼道,“惯性停不下来!我停不下来!会砍到你的!不要过来呀!”
行吧,他说的有道理,还是旁观保命最要紧。
她默默退了两步,把手里的湿巾盖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你砍了多少根了?”
温亦枫边砍边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