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吵醒你了吗？”转过头，芜斯意把玩似的捏着他的手关节，“怎么起这么早…”
清晨的时光应该留给疲倦的休整或是淡淡的温情。
芜斯意摘下耳机细瞧对方，他好像刚洗漱结束，脸上一股清新的气息，额角还挂着水珠。
芜彦啄了啄她的嘴唇，明明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还是弯下腰用手臂抱紧她，以一种别扭的姿态埋在芜斯意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好香……
胸前是布料的粗糙，背后是光裸肌肤的细腻，芜斯意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少年的胸肌里挤出的沟壑，交颈的姿势让她同样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体温，以及他脖子侧面凸起的动脉，清晰感知到那快速搏动的生机与活力。
芜斯意支开芜彦的胸膛，上下扫了眼他的打扮，“谁教你的这种穿法？”
他却以一副不知发生什么了的表情来反问她，无辜地扬起眉。
现在是越来越无师自通了。
芜斯意惦记着他昨晚流鼻血的事，递了一杯温水给他，“饿不饿？菠菜蛋饼还热乎着呢。
”
仰着脖子咕噜噜的喝完，芜彦的嘴唇稍微被滋润开，蒙着层晶莹的水光。
他瞥了眼早餐的热气，舔舔下唇：
——还想喝牛奶。
“我也有点想喝，冰箱里有吗？”芜斯意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准备拉开把手。
芜彦摇摇头，打手势表示冰箱里头的牛奶太冷了。
芜斯意想想也是，正准备找找有没有一小袋得粉状冲剂，便看见芜彦动作更快地从超市购物袋里拿出一瓶牛奶，剪开口子，倒了两杯。
“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晚上去火锅店的路上。
芜斯意低头小口抿着，可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总落在她身上。
芜彦看起来并没有老实吃早餐的意思，就睁着双莹润清澈的黑眸，直勾勾地盯她。
一股热气直蹿上脑门。
不知怎么的，芜斯意也没料到，他的吻就那么落了下来，甜香浓郁，贴在她的肌肤上。
两个人的衣着远看倒是还好，近看就了不得了，男人赤裸的上身就挂着一条围裙，女人松垮的睡衣掀开一个角，模糊映出大手的轮廓，两个人的呼吸都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