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瑾喘息着,抓住女人的手,引向下体。
女人心领神会,指尖探向她的阴唇,拇指在阴蒂上轻揉慢捻。
湿意很快泛滥,女人的手指顺着滑腻的液体探入,动作有力而急切。
这个女人一如既往地性急,手指的插入毫不温柔,像是恨不得将整个手掌都送进去。
婠瑾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低吟中夹杂着痛苦。
女人却不为所动,大手捂住她的嘴,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仿佛一个得逞的掠夺者在享受战利品。
手指的抽插越发猛烈,毫不留情。
婠瑾试图抗拒,试图骂她,却被药效和身体的敏感背叛,私处的湿意止不住地涌出,逼迫她屈从于这强势的索取。
清醒后,下体的刺痛和血迹让她愤怒到几乎想将昨晚的女人千刀万剐。
那种被侵犯的屈辱感,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清晨,医院走廊的冷白灯光刺眼。
叶叙白抢救后转入病房,情况稳定但未苏醒。
明灼站在病房外,长发散乱,衣服皱巴巴,眼眶发红。
她一夜未睡,脑海全是叶叙白手腕的血、家长争吵的刺耳声。
但导致这一切的罪灰祸首却来了。
宋迟踏着高跟鞋走来,看着明灼狼狈的样子,快感油然而生,“明灼,叙白怎么样了?昨晚我还梦到她,可惜现在躺在床上。
”
明灼眼神冰冷,声音平静却锋利:“宋迟,别再出现在她面前,要不然我一定会付出一切也要让你后悔。
”宋迟不屑,凑近低笑:“后悔?哈哈哈,那可不一定,我更好奇的是,照片都给你看了,叶叙白把你帽子都戴上去了,你还好像当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在这里表演你作恶的深情。
”明灼攥紧拳头,面上却还是冷淡:“叙白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她。
”这话堵得宋迟语塞,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明灼,恶作剧没能成功的落寞,让她说不出话,但是她还是故作强硬,“要是叶叙白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