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撑开,嘴里咬牙切齿道,“你这小娘子,好生厉害,专挑爷的痛处戳。
”
玉栀指尖尚在血痕里,忽被顶得叁魂出窍,连声儿都颤了,啊...你...你...活该...啊...话未说完,自己先被顶得变了调。
宋昱听得这话,那紫玉茎在花径里一跳,竟又胀大叁分,“好个利嘴娘!看看到底是爷的鸡巴硬还是你的小嘴硬!”
抓在他后背的手更用力了些,可疼痛反而激起他的凶性。
于是他枪法骤变,专挑那蕊宫嫩肉发力。
玉娘本还抓着他后背硬撑,不消叁十抽便丢盔弃甲。
“啊——啊——”原先利嘴变告饶,亲祖宗...饶...饶了奴...
浴桶里的水溅了大半,玉娘挣得香汗淋漓,可那孽根却似倒生根的肉楔子,越夹越紧,她觉牝内几近酸麻,便道,“够了,拔出来歇歇罢!”
宋昱见她柳腰乱扭,偏将铁掌箍住她雪股,笑着道,“好卿卿,这'水磨杵'已在你蕊宫里发了芽...怕是拔不出来了。
”
玉娘喘吁吁推他胸膛,没脸皮的!说好让奴...喘口气...怎地...啊...话未说完,那孽根又在花房里跳了两跳,她气恼道,“有完没完!”
宋昱大笑,似乎不想同她计较,便也收兵不动,反将双臂搭在桶沿,悠哉道,“你就拔了。
”
玉栀从他身上下来,干推他不动,阳物在阴中胀满了拔不动,急得她在水中乱蹬,“作死的...怎...怎卡住了...”
他笑而不语。
她却急了,“别光顾着看,你使些力拔拔呢!”
宋昱笑道:“我没力气,你上我身来,用力拔拔看。
”
玉娘闻言又羞又恼,偏那阳物在牝中一跳,似在嘲笑。
只得咬着银牙道,没廉耻的...倒会...使唤人...
却真个扶着他胸膛,款摆柳腰往上拔,可依旧粘得死紧。
她把屁股乱扭混扯,撑得牝中生疼,怎也拔不出来了。
“你你你...快些拔出来...我累死了!”她嗔怒道。
宋昱贴着耳根混言道,“急得什么?阳精未出怎能轻易拔出。
”
“浑说!”
“顺其自然,现在拔出来你只会疼,再肏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