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宠妻灭妾”,父亲却怪母亲风言醋语,居心叵测。
他与李氏很少接触,倒是与年长他八岁的长兄宋濂时常相伴玩耍。
可母亲却多次提醒他莫要与长兄过度交往,其母蛇蝎心肠。
他不以为意。
变故发生在祖父去世,父亲承袭爵位,竟搬出“立长不立幼”的借口,要长兄继承世子之位。
长兄虽年长,但也是庶生子,若是立其便是破了当朝规矩。
谁知父亲宁可与母亲和离,搬李氏为正妻,也不愿改变心意。
一时间,侯府平地风波,趋向诡谲。
虽然最终老祖母出马,阻止了父亲一心立长的意愿,但也因此父母关系决裂。
从此父亲除了处理公事,便极少留在东院了,母亲终还是落了个独守空房的下场。
反观西院却整日张灯结彩,扩院建庭,修葺房屋,听说父亲还在西院建了更大的府邸,甚至将办公区都搬了过去。
恰逢长兄弱冠之礼,西院派了位丫鬟,带了些冰酿的果浆,分给东院尝。
当时母亲回去省亲,东院的丫鬟收下后不敢擅自处理,便放在一旁,待母亲处置。
可他却一直惦记着那瓶果浆,正值炎炎夏日,喉咙甚是干渴,于是便乘人不备,仰头喝下。
果浆冰凉可口,但他不知道的是,里面却掺有令他身体不适的柑橘成分。
那瓶果浆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因此患了瘾疹,不仅全身起疱,几日内高烧不退。
叶氏心急如焚,托人请了宫廷的名医为其诊治,约莫过了半月,身体才转好。
可就算如此,李氏也未曾受到半点责罚。
那妖妇分明是想将宋昱置之死地,从而顺势扶子上位,侯爷却为李氏辩解,说她本意是想缓和与东院的关系,并不知晓宋昱对柑橘过敏。
这种鬼扯的理由都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