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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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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昱抱起泪人儿似的玉娘,汗巾刚触及那肿若熟桃的牝穴,便听她嘶地抽气。

    低头看,见那小小嫩蕊微微张着,还泛着点滴雨露。

    不由暗叹方才枪法太狠。

     可遭遇方才完那场面,这屋里乱得跟遭了贼似的,地上狼藉不说,褥子还湿了大半,是没法躺下去了。

     他轻叩牙板唤来绿屏,命其收拾残局。

    自己则扯过被毡,横抱着酥软的人儿往屏风后走去。

     绿屏低着头收拾,忽从褥底摸出个湿透的流苏枕,暗道:我的天,这水漫金山的阵仗... ...... 绿屏收拾停当,便掩门退去。

    宋昱见兰汤备妥,方将那被毡层层剥开,露出个汗津津的玉人儿来。

    接着又将玉人儿打横抱起,二人便入香汤。

     玉娘只说累,瘫在他身上任其摆弄。

    为其拭到雪脯时,见那一身雪肤缀满红梅,他便将巾子一抛,改用手掌贴肉研磨,两团雪脯随着手掌波晃不停。

     “嗯~”只听嘤咛又起,美人仰起头来,细细喘着。

     热浪激得他水中竟又抬头,实在难忍,便去捉那水蛇腰,将人往桶沿一按,将那物复抵她腿心处磨蹭,口中哼哼道,“卿卿,歇好了没,爷这心头火可快压不住了。

    ” 玉娘被伺候得好好的,正昏昏欲睡,忽觉热铁又抵牝口。

    那阳物在水中更显狰狞,她惊喘未定,欲躲闪却早被铁钳似的臂膀箍住纤腰。

     “可不行!”她攥紧了桶沿,扑腾着溅了满地水,“这木桶哪经得住你...哎哟...轻点儿!” 宋昱咬她耳垂混账道,乖卿卿,这'水磨枪'可比'旱地拔葱'滋味不同... 话音未落,那怒龙借着水滑,“噗嗤”一声尽根没入,瞬间便激得春水四溅。

     “啊...啊...啊...”还未来得及嗔骂,那水磨铁枪已连根捣进蕊宫,狠命抵在花蕊上狠碾,激得她十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天杀的...顶...顶穿...啊...” 肩上刚负伤,背上又添数道抓痕,宋昱疼得倒抽冷气,听得他呼痛,玉娘反将指尖往渗血的抓痕一戳,身下再一夹,配合得天衣无缝。

     宋昱吃痛,那怒龙反昂首振鳞,枪头往花心死命一凿,将夹紧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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