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东街上卖豆腐的元娘子被人掳了去都好几天了还不见踪影的事情在街坊间悄然流传开了,可怜了她的丈夫,被人揍的好几天下不来床不说,去报官找人还碰了一鼻子的灰,处境不可谓不凄惨。
大家虽心疼他的遭遇,但却是无可奈何,只盼望着哪天出了奇迹,那为人一向和善的元娘子真就自己回来了。
这一家遭了不幸,其它人家的日子照样要过下去,临近除夕,家家户户都上街开始采买,使得街上格外的热闹。
城门外,傅景珩一身束腰的玄衣,从马上下来改坐马车,身后的暗卫接过密信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而他则命车夫径直回了摄政王府。
府内,刚忙活了好几日的程舒禾今日正巧待在府上。
傅景珩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去相府、去替楚家上上下下的打点,虽然忙碌但难得没有束缚故而将那个男人抛在了脑后,这样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都有些适应这样的生活了,是以当看到自院门处走来的那人时,她嘴角的浅笑僵在脸上,双手无意识地攥紧。
傅景珩的目光在她那冷淡的眉眼处流连几瞬,重见的喜悦被稍稍冲淡了几分。
“阿禾,下面的人说你这段日子很是忙碌。
”
“是。
”
程舒禾轻扯了唇,
撇过脸道:“王爷何必多次一举来问我,
我这几日的状况,你是最了解不过。
”
傅景珩的视线再次停留在她冷情的面孔上,一瞬间说不准自己此刻是何等的心情。
男人嗤笑一声,不知是笑人,还是笑己。
“你我多日不见,你就连做样子都懒得做给我看吗?”
见她垂眸不语,
他遂收了面上所有情绪,掀眸扫过她一眼,压着火气道:“你现在是连话都不肯与我说了?莫不成,连楚家的事也算在了我头上?”
程舒禾面色微微一变,而后搭在膝上的双手有些紧张地绞在一处。
傅景珩沉眸走得愈发近了些。
本来他还没弄明白,平日里她虽也待他冷淡,但碍于相府到底还能和他说几句话,可现在倒好像是把楚家的祸事也算在自己头上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