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子哥的,现在却手痒得想抽两巴掌让他自卑自卑。
要不是怕这爱娇喘的小妖精叫得太大声引起江府另一头某间卧室的两口子注意、害得老江家第二代赘婿以一种极其淫乱的状态跪求大人开恩,她真会把他拴起来揍成丧犬一只。
“没错呢。
”她抿嘴掩藏自己紧咬的牙关,摸着臭屁阳角男的脑袋生硬地微笑着,“塔子哥特别飒,脸蛋更是帅气无比,你就是我见过最飒比的小男孩,放眼全宇宙都找不到第二个。
”
此话一出,温亦枫心都融化了。
他倚在江知遥怀中娇羞地扭动着身体,怎么都压不住那受宠若惊的嘴角。
“哎呀讨厌啦…”
“……”
江知遥可以理解女神大人为何称呼她为“忍人中的忍人”了,从此男听不懂好赖话随时随地发病的频率做判断,温家人的这二十四年一定不好过。
除了她还有谁能受得了这样的抽象派啊?他家里人又不会像她一样从他身体上自取精神损失费。
她的手掌不停捏着软绵绵的白月光,试图用汲取到的快乐压制住心里的无名之火,揉他的奶子大概能有效防止她自己生出乳腺结节。
“这下开心了吧?还赌气吗?还相亲男附体吗?”
温亦枫伸手环住她的腰,狗脑袋顺势埋到了她的颈窝里。
他娇嗔地哼唧着,在她耳边撒起了甜甜腻腻的娇。
“不会了不会了!宝宝姐最爱我了!嘿嘿…我也好爱好爱你!”
“那就行。
”
江知遥的手掌覆盖在了他潮湿的发际,她轻轻向后一捋,露出了那片比鹅蛋还要光滑洁白的额头。
“恢复了就给我保持正常闭嘴睡觉,听到了没有?你今晚要是敢再发病,就给我光着屁股滚出去!”
“我一定会乖乖的!”温亦枫听话点头,“那你现在可以亲亲我了吗?像昨天晚上睡觉之前那样!咬很久很久嘴巴那样!”
“那样的不行。
”
江知遥一秒拒绝,某男也飞快起身。
“为什么?你明明说我们现在应该抱在一起亲来亲去的啊!你耍赖!”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