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的友人搞了一、两个小时,一直到晚饭时分还是不放过他,依旧抱着他在膝上猛操,甚至将蛋糕的奶油抹在他身上,在他身上猛吸猛舔,惹得江函允受不住地不断嚶嚶哭叫,高潮得乱七八糟。
一群人见他狼狈又煽情的模样,全都忍俊不住哄堂大笑,江函允纤细的身躯就像小娃娃一样被他们抱过来又抱过去,一个接着一个吸着他的嘴唇、乳头,兴致来时就操他。
好不容易撑到整场庆生会结束,浑身都是汗水和精液的江函允才被白宣抱着,进到浴室洗净身躯。
没想到才洗好,白勋就回来了,结果又变成白家父子的活塞运动时间。
穴口被撑开了大半日,又痠又麻又胀,久了竟也适应—以江函允现在疲累的程度,就算穴里塞着两根粗大的肉柱他也能秒睡过去。
白勋津津有味儿地吸舔江函允嵌着牙印的乳头,江函允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牙印和指印,足以想见他被那些年轻人玩弄得有多剧烈……越是想像,他就越觉兴奋,只扼腕着为什么今日工作硬是延迟,让他无缘得见江函允久违的,被眾人玩弄的样子。
他像是发洩一般将江函允的乳头一口吸了进去,用舌尖顶,用齿列磨,又刺又麻又痒,直吸得江函允咿唔求饶,双臂紧紧圈着他的颈子,裹着他们父子俩的甬道也同样翻涌如浪,夹得白宣忍不住自喉间发出那种兽类的低狺,白勋则是忍不住摆动起腰身,往那甬道深处撞去,同时问道:
「小母狗,那些小朋友的阴茎,跟主人的,哪个厉害啊?嗯?」他一字一挺腰,两根肉柱一深一浅,齐齐压迫着他的前列腺,迫得江函允不得不开口求饶:「啊啊……是……主人的……嗬……主人……别再……肚子…要破了……嗬……嗯……好胀……不要了……」
白勋似笑非笑地抹了抹自己下腹的稠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