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然一時不察,「黎莘」就從他手中掙脫出去,似一尾滑溜的魚兒,極熟稔的勾住了他的脖頸,嬌笑道:
「郎君,奴不過求一夜春宵,何苦動手傷人?」
滕然恨不能把她扔在地上,可思及這是黎莘的身體,不得不強行忍住,同她斡旋:
「既然知道是鳩佔鵲巢,你就不該用她的身體做這些齷齪事。
」
他壓抑著怒火道。
「黎莘」聞言,竟也不以為意,反倒直白道:
「男歡女愛本是天經地義,何來齷齪之意?」
她說著,竟當著他面,褪下了身上的長裙。
滕然慌忙側過頭去。
「黎莘」見他如此抗拒,不由掩唇輕笑,她笑的纏綿軟膩,聲聲銷魂酥骨:
「郎君,你這童子之身,不知個中滋味美妙,我教你一回,保你樂不思蜀。
」
她說著,索性連T恤也一起脫了,渾身上下,只有一套杏色的女式內衣,壓根遮不住曼妙婀娜的身段。
滕然進退兩難。
他可以走,那就代表著要放黎莘一人留在這裡,誰知道這附身的魂魄會指使她做些什麼?
若是不走……他……
等等。
滕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把手插進了褲帶里,攥住裡頭的一件物什,緊握掌中。
「黎莘」已經將衣物都甩到了一邊,復又爬上軟榻,雙手捧著他緊繃的臉龐,用她柔嫩的胸脯去摩擦他的胸膛:
「郎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
她極曖昧的在他耳際呵氣,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打了個轉,一路輾轉過結實的腰際,往下腹探去。
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