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安慰人的話,便無言的沈默著,等黎莘慢慢冷靜下來。
黎莘和緩了好一會兒,靠著滕然的體溫,才覺周身的陰冷散去,雙腿終於恢復些許知覺。
她小心翼翼的從他脖頸間抬起頭來,看見他視線平直的望向前方,側顏線條銳利分明,面上無波無瀾。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她問道。
滕然微微側頭,眼睫投下細碎陰影:
「看見的。
」
多的卻不再說了。
怎麼看見的,為什麼能看見,黎莘統統都想問。
但想也知道,滕然不會回答。
「你是不是能看見……嗯……」
黎莘斟酌著用詞,
「我們看不見的東西?」
滕然無言片刻,對上她的視線:
「比如?」
兩個人本就湊的極近,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黎莘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直面了那對漆黑深邃的瞳孔。
她心口一跳: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滕然移開視線,語氣平靜:
「比如你背後那東西嗎?」
聞者無心,聽者有意,他說的淡定,驚魂未定的黎莘卻直接炸了毛,勾起手腳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不停的來回轉著頭:
「哪裡,哪裡,在哪裡?!」
滕然默默欣賞了一回她的慌張情態,壓住欲揚的嘴角,輕飄飄的丟出一句:
「玩笑而已。
」
黎莘:「……」
黎莘:「笑你個錘子笑!」
她忿忿的松開了自己的手腳,用力剜了他一眼。
臭男人。
某亙:
然哥:嗯……其實真的有,我沒騙你。
阿莘:(呆三秒)
阿莘:啊啊啊啊啊啊啊!(土撥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