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就敢口出狂言嗎?」
滕然握住她纖細的手掌,在她怔忪的目光下,輕揚唇角,一字一句道:
「我早就認識你了。
」
「上輩子。
」
————
黎莘被拉進屋子里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
她反復斟酌著滕然的那句話,越想越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上輩子,可能嗎?
她上輩子不知道在哪個世界快活,或是在哪個世界受虐,從來也沒見過他。
莫非,他說的上輩子,根本不是指她,而是原身?
那他怎麼會有前世的記憶,一開始為什麼沒把她認出來?
她現在的大腦像極了十萬個為什麼,滿滿的都是對滕然的疑問,偏他已經緘口不言,恢復了先前的沈默寡言。
加之其他人都在場,她更不好多嘴。
進門之前,滕然和她有過短暫的談話,事關前一晚。
「你要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他叮囑道,
「有些事,以後我會告訴你。
」
黎莘沒有拒絕他的提議,只是心中頗覺古怪:
「昨晚你離開的時候,我找過他們,但是他們根本聽不見,而且門都被反鎖了。
」
滕然略一頜首:
「我知道。
」
黎莘撇撇嘴: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什麼都不說。
」
滕然點了點她的額心,動作輕柔,眼含笑意: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
」
黎莘拍開他:
「昨天我已經這樣了,我就不信今天他們不走。
」
就算孔嘉文和高子毅願意留下,武蕊昕和郝安安也鐵定忍不住的。
滕然輕瞥了那房門一眼,目光幽深:
「他們不會走的。
」
或者說,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