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磨弄,已经被他弄得脱力的人经过高潮再无一点轻微的反抗。
不知不觉间深处已经裂开一道小缝,不知死活的嘬着龟棱。
柳蕴初只感觉到他的喘息骤然加重,随即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身,濒死的爽感伴随被强硬挤入的胀痛齐齐从小腹迸发。
她眼前冒出一阵阵白光,失声地咬住宿准的肩头。
二人耻骨相抵,阴茎终于完全进入了那幽闭的宫颈口,规律的紧缩死死箍着头部,宿准爽得腰眼发麻,强硬得卡进宫腔射出一片微凉,激得敏感的小人一波波地吐出水液淋在他的分身上。
“放松点,皇妹……”
紧绞的快感甚至给他带来痛意,宿准抱着柳蕴初抽动着射完最后一点。
他吻着疲倦不堪的人,眼眸盛满星光,恍若看最珍贵之人。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
粗重的呢喃低语像身上的体温烫得她不断发颤,然而极端的快乐还未停止,半软的阳物像是没有不应期一般很快抬头,轻轻抽出又重重捣入。
“不……啊——”
真的要被他弄坏的……
她眼中泛起惧意,但抖如筛糠的腿根被压紧,腹部的每一寸都和对方紧贴。
凶悍地阳物像一柄利刃破入宫口,将射入到白浊尽数堵在宫腔,钻进狭窄的腔室研磨孟浪。
床榻间尽是蕴初求饶抽噎的细长吟叫,她恍惚间回到桓翳身边被凶狠插干的夜晚。
太子听不进她的求饶,五指挤进他带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将她钉在床榻上,紧密嵌合得像是天生如此。
过分地深入到最后,她像被插坏一般只能含住他的分身咿咿呀呀发出单字音节。
拍红肿的穴儿不停地淌着水让宿准顺滑的浅抽深插,进犯那孕育生命的柔软腔室,只会紧缩着吮弄他。
敏感的软肉处处被毫不留情地顶弄碾平,摩擦连带出一片痒麻被填满的快意,柳蕴初又难受又不受控制的夹吸对方。
宿准爱怜地揉弄着蕴初的椒乳,揪着小舌汲取她的津液,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