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绝豔的风姿,他被剥去菱角的脆弱,都是他的,并且只能是他拥有!
“啊……嗯……”夜非发狂一般的速度让凌尘发出悲吟般的叫声,射过三次的□早就挤不出任何东西,全身提不起半分力气,他想求夜非停一下,至少,能让他稍微缓口气,但他唯一能做的,却是把自己埋入枕头里,任凭泪水滑落,忍受著一阵阵如同世界末日的冲击。
“叫我名字。
”
“夜……非……”
“大声一点!”撞击的力道继续加大。
“啊……夜非……”
“继续!”
“夜非……夜非……求你……啊……”
“……”
激烈的“运动”後,凌尘有气无力的踢踢身边的人:“喂,你说我们有时候是不是也该换一换啊?”
“换什麽?”夜非抚摸著凌尘光滑的脊背,看见他因为浓浓的烟味皱眉,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烟灭了。
“是说,偶尔我也该在上面嘛,”凌尘期待的睁大眼睛。
夜非很感兴趣:“你也想尝试一下乘骑?”
“屁,鬼才想尝试,”凌尘抽搐,很快重新摆出一副讨好的笑脸:“我的意思是,偶尔你也体会一下当零号嘛,我的技术很好的,也会很温柔……”
夜非脸色不变,连抚摸的力道也没有丝毫不同,安静的听凌尘讲完,从嘴里温柔的蹦出三个字:“不可能。
”
凌尘很忧伤:“为什麽不可能。
”
“你看我像是做下面的一个吗?”
“……那我也不像啊。
”
“我允许你慢慢摸索循序渐进,老实说我也觉得你现在还是太僵硬了点儿。
”
“……你他妈的禽兽不如!!”
“好了好了,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我们……”
“不要,我拒绝!唔……”
“放……嗯……开,我抗议,我……啊”
“抗议无效,现在好好享受。
”
“你才……嗯……轻……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