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家庭,一个女人每天忙里忙外的应付各种试图来挑刺的人,并且毫无怨言,舒骆承对此也是有些愧疚的。
林秘书摆手笑了笑说,“儿子前几天跟着我老公去夏威夷旅游去了,今天刚打完视频电话,没事,今晚的酒会还是我陪着您去吧。
”
舒骆承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就跟着吧。
”
……
半个小时后。
舒骆承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打了个蓝白相间的条纹领带,名表皮鞋,淡淡的香水味,整个人光站在电梯里就可以给人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和紧迫感。
“几点了?”舒骆承很久没有穿得这么正式了,领带勒得他有点难受,他伸手勾着领口往下扯了点才觉得好受多了。
林秘书穿着统一的黑色职业装扮领着公文包走着舒骆承身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六点五十七。
”
“嗯,还早。
”
舒家有个规矩,家庭聚会必须准时到场,绝对不允许迟到,这是舒健国那个拥有严重强迫症的老爷子定下的,谁迟到谁完蛋。
约定的包厢就在酒店三楼走廊尽头的那间至尊豪华大包间,面积相当于一个中型宴会厅那么大,适合办婚宴和一些酒会。
舒骆承踏着锃亮的皮鞋走近那扇掩着的欧式包房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被遗忘在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喂?”舒骆承往旁边走了点,接通。
“小朋友,你家洗衣机怎么用?”电话另一头传来祁政川火急火燎的声音,听着都快崩溃了。
舒骆承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声,过了几秒立刻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他抓着电话的手骨节泛白,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在我家洗衣服?”
“没有,我在洗窗帘。
”祁政川立刻回答,时不时还发出嫌弃的“咦!”,像是在和什么东西做斗争。
“你在干嘛?好端端的你洗什么窗帘?”舒骆承听着某人很不对劲的声音,心里隐隐开始为他的小租房担心,很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看上边脏了一块,就想拆下来洗洗……先别说这个了,你家这洗衣机到底怎么用啊?”祁政川说得很急。
“放进洗衣机然后按着上面的操作步骤来等它洗完就好了啊。
”舒骆承眉头紧蹙,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是按照上面的步骤来的啊,可是为什么越洗泡泡越多了?好多都流到地板上了……”祁政川已经崩溃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里舒骆承的脸已经黑了。
“你他妈到底在我家干了什么!?”
“现在怎么办?泡泡水越来越多了,盖子已经挡不住它们了,咦!恶心死了!”祁政川一边跺脚远离那些黏糊糊的泡泡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