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行,有我这样的舞伴会让你丢脸。
」我委婉地拒绝,跟自己的秘书最好别走得太近。
「华尔兹都能跳,怎麽不会跳舞?」她一脸知难而不退的样子。
「华尔兹?」
「看来陈先生忘了那天了?」她调皮地对我眨眨眼睛,「33,记得我吗?」
噢,天哪,是那日陷害我上台与郑耀扬表演接吻的那个面具美人,在那之前我们的确共舞过一支华尔兹。
我失笑:「原来是你。
那天你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也是受人之托。
你不会再生气了吧?」
「隔那麽久再来怪你,有那必要吗?」
「那你答应去跳舞了?」
「不,今晚不行,我约了人。
」
她笑著靠上来:「谁?如果是女朋友,我就只好不勉强你了。
」
「是男朋友呢?」
「说白了,就是不愿意参加我的舞会。
」她没有把我开的玩笑当真,苦笑著向外走去,「像你这麽英俊的男伴约起来自然困难重重,我有心理准备,下次!下次可别想再推我。
」
「几点锺?」我问,乔安娜停下脚步回头热烈地看著我,「舞会几点锺开始?」
「九点半。
」她又走回来,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小卡片,放在办公桌上慢慢推到我眼前,「私人派对,务必赏光,如果你能来,所有舞伴都没有你强。
」
「为什麽是我?」
「我对你一见锺情。
」
「在陷害我之後?还是在我摘下面具之後?」
「不,是在你戴著面具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瞬间开始。
」她笑起来,「今晚,我可不舍得害你,我保证。
」
「我不一定能来。
」话先说在前头。
「只是不一定是吗?我──一定等你。
」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浅笑,婀娜地走出我的办公室。
人们称这种经历为「遇」。
七点准时到的风运酒廊,门口挂著提示牌:今日包场,谢绝入内。
很不寻常,我走进去,大帮人在里面,都是宙风的兄弟,当然也不乏盛妆的美女,这个酒廊格调相当高雅,似乎真是招呼人品酒的,这出乎我意料。
挑了个吧台边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年轻的调酒师走过来微笑道:「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