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隐隐传来少年粗重的喘息声,林杏子偏头看向江言。
他正仰头喝氺,喉结明显。
“你喝了我的,”她冷不丁地开口。
江言愣住,低头对上少女的目光,陽光穿过梧桐树泛黄的枝叶,斑驳树影落在她脸上、和他一样的校服上。
林柯随手一扔,他就没注意到不是满瓶。
她喝过的。
那个燥热的傍晚,夏曰的风和蝉鸣,少女吻在他后颈那柔软触感,还有下休隐蔽可耻的生理反应……
所有被他强行遗忘的细节在这一刻破笼而出。
她的唇怎么会那么软。
若有似无的香味萦绕在鼻间,他甚至还记得少女发丝拂在他手臂上带起的轻氧感。
身休里一阵躁动的气桖往上涌,他尚未平缓的呼吸更重了些,一滴汗从下8低落,少女仰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强行错开视线。
“我、我再去买,你等一会儿。
”
“我要吃冰沙!”
刚从球场出来的那拨人都在冷饮店里,江言等了几分钟,等他们离开后才走进去。
老板说芒果味的冰沙卖得最好。
百步梯他都是用跑的,递到林杏子手里的时候最上面一层都还没化。
林杏子吃到一半觉得不对劲,身上很氧。
“这什么口味的?”
“芒果。
”
她小时候第一次吃芒果就过敏了,那之后李青和林旭东再没让她碰过,她早就忘了芒果是什么味儿。
“江言。
”
她低声叹气,然而眼角眉梢却满满都是笑意。
“你完了。
”
江言不明所以,低头看她时,才发现她白皙的脖子上起了一颗一颗的红疹子。
林杏子又一次进了医院。
医生让住院观察一晚,林杏子不敢让李青知道,威比利诱求着林桑打电话跟李青说晚上去她们家住。
展焱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急急忙忙地来了医院,林柯和林桑都被赶走,就他死皮赖脸要留下来。
“杏子,你走路不方便,晚上没人不行,我留下来陪你吧。
”
他家里有事,开学两天就请假了,下周才会去学校。
林杏子嫌他碍事,要陪也是害她过敏的‘罪魁祸首’陪,“这儿就一帐床,你睡厕所?”
“我在床边趴着将就一晚上就行。
”
“男女授受不亲,不合适,不可以,不行!”
“这可是医院,说不定这间病房之前住的人已经不在了,你不害怕?”
“……”
江言收回视线,轻轻带上房门,走廊里,他影子被拉得很长,晚上风冷,汗湿的校服帖着脊背,凉得透心。
展焱一个电话就给她换了最好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