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明显都能认错,把座椅调过来,咳一声:
“我上错车了。
”
被他发现了有点不自在,程鸿雪装模作样地端起汤:“别多想,我只是知道你生病了有我的原因,想弥补弥补。
”
闻玉书“嗯”了一声,看着杂志,淡定地回:“喝了你这么多天的,回报你一次。
”
之后二人便相对无言,程鸿雪静静喝着汤,闻玉书翻着杂志,气氛还有一点温馨。
程鸿雪下午有两场爆破的戏,休息结束了,就和闻玉书一起过去,演的还不错,就是没力气在和他斗嘴了,下了戏就裹着衣服往椅子上一趟,病恹恹的咳嗽拿纸擦鼻子,和之前那个说自己体格好,在冰水里游几圈都不会感冒的男人判若两人。
电影和电视剧的时间不一样,这么多天过去,他的戏份没有多少了,演完几个镜头,杨志业就让他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准备明天的拍摄。
程鸿雪不答应也不行,他头疼的要命,脸都红了,穿着小助理递上来的军大衣,身高腿长地站在旁边和杨志业说了几句话,就和他告别。
走到一半又想起来什么,回头往演员那边张望一眼,招招手叫闻玉书过去。
闻玉书坐在折迭椅上休息,还以为他有什么事,趁着杨志业站起来吩咐布景和打光,就放下自己的剧本走过去,用眼神问他干什么。
杨志业亲自安排男二的占位,和摄像说话,工作人员们也不敢移开眼,各司其职地站在机器后看着他们,乌泱泱地把正演戏的地方围了起来,他们就站在所有人的后面,放着道具的角落。
看没人注意到他俩,程鸿雪拉下口罩,低头亲了一口闻玉书,有点得意地哑着嗓子。
“还回来了。
”
闻玉书一脸懵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人为了传染他竟然能亲过来,脸色又红又青,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脚,恼怒地压低声音:
“你是不是有病?!”
程鸿雪拉上口罩遮挡住笑,拍了拍腿上被他踹过的地方,双手插兜,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