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雪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东西硬得胀痛发紫,裹着一层的水儿,野蛮地捣弄他紧致的菊穴,再次掴在那伤痕累累的白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行之,你叫我什么!”
屁股上又疼又痒,闻玉书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两腿间垂下去的性器来回晃动,随着身后一顶的力道,射出一股精,没多久就弄得腿间一塌糊涂,肚子里酸胀欲死的难受让他无法在和男人作对,只觉得自己快被磨透了一样,只想赶紧从这种感觉中逃脱,艰难地喘息一声,含糊的声音沙哑:
“大啊……大帅,轻……轻点……”
撒酒疯的程鸿雪终于满意了,提枪干到最深处,反复用炙热的鸡巴贯穿湿软的菊穴,凶猛地横冲直撞,恨不得把对家操死在身下。
闻玉书蔓延上潮红的身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无力地跪在他身下,只靠着他的手支撑,鸡巴在肉壁的紧紧收缩中又一个用力,撞的他身体陡然一歪,倒在了床上,他也随之压住了对方,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用力爆发出大量白浆。
“嗬……!!”
闻玉书咬住被角,在他身下难受的拼命挣扎了一下,却被两条结实的麦色臂膀紧紧抱着,他挣扎的举动更激起了程鸿雪兽性的一面,把被交配的猎物困的死死的,不让他逃离自己的胯下,愤怒地低头咬住他雪白的脖子,拼命往里射着精!
精液实在太多太烫,一股脑地进到体内,闻玉书险些翻了个白眼,昏死在这酸意和快感交杂的情欲中,身体也跟着颤栗了起来。
那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麦色的腿分开,压着底下白皙修长的腿,白皙的腿拼命在床单上乱动挣扎,可这点力气也无法阻止男人的内射,脱力地不在乱动,落在满是褶皱的床单,时不时地抖动一下。
这场荒唐的性爱最后以程鸿雪终于醉倒了,闻玉书精疲力尽昏死过去结束,俩人身上什么都没清理,就这么一身交合痕迹,相拥而眠。
满足了兽欲,程鸿雪二十多年头一次睡了个这么舒服的觉,舒服到一睁开眼睛,看见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