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的男人。
”
一想到叶以宁鄙夷的眼神,易子于就忍不住觉得头痛“其他男人,我尚有信心能和对方和睦相处,两不干涉,但叶以宁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主。
易子于烦躁地枕靠着袁瑞的胳膊,又是一瓶啤酒下肚。
袁瑞捏了捏易子于被酒精浸染过的绯红双颊,易子于却是毫无反应地继续倚靠着他的手臂,原来易子于竟不知什么时候倚着他的手臂睡了过去。
袁瑞微微侧头,易子于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脸颊一侧,竟有种柔软的瘙痒感。
子于,你我是多么相像的人啊。
很多东西你不会来问,我也不会去说。
在我心里,袁氏集团的利益高于一切,在你心里,易家是你不会去背弃的东西。
所以,有些东西,我不能去说,你也不能来问。
袁瑞想起一年之前,他人生中最灰暗的那段光阴。
那时候他和易子于刚刚大学毕业。
袁氏集团因一个错误的决策损失惨重,他的父亲作为袁氏集团的董事长,成为了所有矛头的焦点。
父亲为了袁氏集团的稳定发展引咎辞职,却在辞职当天突发心肌梗塞,死在了董事会上。
他作为父亲的唯一继承人,被迫临危授命,接管满目疮痍的袁氏集团。
那一日,他披着白纱抱着父亲的照片坐在灵堂前,易子于与其他亲友一样前来凭吊上香。
凭吊会结束后,他在灵堂门口遇到了正在守株待兔的易子于。
那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就如那时候易子于无赖的笑容一般,易子于对他伸出干净的手掌哭诉“老袁,你看我的手掌,根本干不了粗重活,在外面找工作肯定会被饿死的,不如你在袁氏集团给我谋份闲职,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你只要赏我口饭吃就好。
”
为了顾及他的自尊,子于就连想要来帮助他,都会想法自损,只为了不让他产生心理负担。
从那以后,易子于进入袁氏集团,陪在他的身边,跟着他走南闯北,通宵达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