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裕宁连个觉都睡不好。
”
“怎不说你抱她抱得不舒服才醒的呢。
”云锦书不服气。
“云锦书——”
“叫舅。
”
初永望皱眉。
自己这个太子,抻开来怕不是读作:“太没有点面子”。
虽然辈分上还真是如此,但堂堂太子爷哪有服软的道理,只摆着一副结冰的表情,伸手在云锦书那嘚瑟的眉眼间拍了一巴掌。
觉得初月晚吃够了奶应该不会饿,初永望便让周围的宫人都回去,省得自己面子掉到捡都没法捡。
春风拂面。
吃饱喝足的初月晚好梦连连。
重新经历了一次她才算明白,生个孩子养大是有多麻烦。
从生下来,洗三、满月、百日、周岁,样样都要仔细周到,兴师动众。
反正这还没到周岁,才百日刚过,她就已经给折腾得精疲力竭,只想从天黑睡到天亮,从天亮睡到天黑。
可今日的回笼觉才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人在忽高忽低地讲话,初月晚睡不着了。
是谁打扰了本公主的清梦……
她睁开眼,和对面的罪魁祸首四目相望。
初月晚:“哦!”
云锦书:“哦?”
初永望:“哦什么哦,对暗号吗?”
他把初月晚后背托稳,一条手臂承着她的重量,这样抱高一点,初月晚的视野就不会只有其他人的双下巴,而是可以和他们一样看到周围的事物了。
初月晚对这个园子很熟,这是父皇转为母后建造的“镜花园”,平日里没有恩准,妃嫔们不能擅自进入。
小时候她总是在这里跑着扑蝴蝶打秋千,园子里面的溪流是活水,连着宫外最大的御花园顺颐园,有时候从院墙边过,还能听到那边娘娘宫女们的闲谈。
三个人,两人聊着一人闲着,在花园里继续走。
春花儿香甜,风也醉人,初月晚仰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
一股奇异的暖流从小肚子“咕噜”一下滚到屁股尖。
初月晚慌忙憋紧屁洞。
不妙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