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让江勉出奇意料的是她过分平静，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被施暴和被侵犯的主角。
只是提到陆川的时候，她情绪有些低落。
这女孩的病情不算严重，也许陆导想错了，她久久不能释怀的不是陆家人对她的伤害，而是他，他才是她心里的病结所在。
当然，江勉只是初步猜测，毕竟这才是第一次聊天，她能说那么多已经让他意外。
“你为了报复陆家和他上床，心里对他是愧疚还是……也一样觉得恶心？”
“陆家不止他一个男人，为什么挑他？”
过度反应83.他说我爱你。
83.他说我爱你。
江勉问地直白。
苏夏想了想，给出的回答也极其肤浅，“因为他长得好看。
”
江勉失笑，她倒也真实，陆导可是江城无数未婚少女们心中的黄金男神，想挤进陆家当少奶奶的人如过江之鲫。
“那你看我，”江勉忽然倾身靠近。
距离不算唐突，只是苏夏看得更清楚。
他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的气质都很温和，从长相到衣着再到谈吐举止，微笑也恰到好处，不会给人丝毫压迫感，心理医生这份职业他有先天的优势。
“觉得我怎么样？”
苏夏无动于衷，“没他好看。
”
“当然，”江勉再次失笑，“但也不差对不对？”
苏夏点了点头，江勉是很舒服的长相，比起冷艳的高岭之花，温柔才是最难得的。
“是的，我也不差，那如果……”江勉停顿了两秒，手搭在摇椅扶手上，更靠近了些，苏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我想和你发生点什么，你还会觉得我好看吗？”
“你滚，”苏夏没办法想象那个画面。
恶心。
长得再清秀也变得面目丑陋。
“我只是假定，你都没办法接受，却能和他一次又一次，苏夏……好，今天就到这里，再见，我下周再来。
”
物极必反。
江勉收拾好东西下楼，他和苏夏聊了三个小时，一楼客厅桌上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零零散散铺满了一层，可想而知这位大导演的心情。
他对陆川说，“别担心，没你想象地那么糟糕，她需要的是时间。
”
陆川送他出门，回屋后就上楼去书房。
冬天太阳落山早，外面天色暗了下来，她窝在摇椅的毯子里，因为瘦显得很小只。
陆川打开灯，“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
苏夏本来没想理他，一想到那天晚上被锁在卧室，他跟防欲女似的防着她就很烦。
可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