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奏,我只能哭,只能狠狠攥住手边一切能抓到的东西。
被子,枕头,褥子在他大幅度的动作和我的乱抓中一片混乱,他沉重的呼吸好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我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在床上被人弄的失声痛哭,更让我后悔的是,哭声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经,腰下被塞了枕头,角度的变换引起我的尖叫。
时间好像被无限制的加长了,每一秒都充斥着疼,充斥着迷乱。
我不安的扭动加深了彼此的快/感,也加深了痛苦,被揉捏的皮肤下血液的流动也加快了速度。
我全身都发烫,爱抚带来的兴奋被放大了。
逐渐的疼痛之处变成了敏感,好像对每一次的退出都带着遗憾,对每一次的进入都充满期待。
不再甘于被动,手指寻找到他胸前那两个敏感的小点,同时用配合的轻摇和收缩招待。
他的眼睛里透出惊喜。
喜什么喜?这种事儿本来就不是一个人爽的。
奋力的重重一夹是警告:喂,我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我忘了,他吃荤的比我年头长多了……
伴随着我的尖叫,最后一番冲刺之后,终于偃旗息鼓。
被眼泪和汗水模糊的视线里有他愧疚的脸:“小甘草?”
“此……纸……”
“什么?”他凑到我嘴边仔细聆听:“你说什么?”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
好吧,我承认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虽然刺痛犹在,但那个该死的玩意儿终于不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之后,我也很诧异自己还有开玩笑的力气,甚至还能笑出来。
简单清理过后,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怀里,我觉得今天是有点过了。
飘飘忽忽的感觉好像在水里悬浮。
“你没有事儿想问我?”
脑袋昏昏沉沉的,“嗯?没有。
”
“董贵人说的话……”
“嘘!”挡住他的嘴:“过去的事儿了还提它干嘛?”
除了顺利从太子之位继承皇权的帝王以外,哪个用计谋上位的身后不是隐藏着一大堆的曲折阴谋?我对这些没兴趣。
“好,不提。
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心里怎么想的?”
睁开眼看着他笑,“你是在乎我对你的看法吗?你是皇帝啊,不用在乎别人的。
”